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 陆薄言在警告她。
苏简安没想到小家伙还会记得她:“以后有机会我去看他。” 无论如何,她还是愿意相信陆薄言,愿意相信这像极了人为的阴谋只是巧合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 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,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不断地涌出来,绞痛更加的尖锐,她腿一软,人已经栽下去:“陆薄言……”声音都是无力的。
洛小夕擦了擦嘴角:“贴身热舞?” 苏简安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恢复清醒,她一时忘了自己在陆薄言的房间,更忘了手上的伤,翻身的动作一大就拉到了扭伤的地方,“啊!”的惨叫了一声,大脑彻底被疼痛唤醒了。
白天那个西装革履,皮鞋一尘不染的陆薄言太完美太遥远,这一刻苏简安才真真实实的感觉到,这个男人归根结底跟她一样,是再普通不过的人类,是她的丈夫。 她抓过手机就拨苏简安的电话,却被告知苏简安关机了,只能打给苏亦承。